,为你接风洗尘呢。”
与敲门声同时响起的,是殷凉刹的声音。
昏暗的屋子里,轻歌蓦地睁开双眼。
她猛然站了起来,走至玄关,将门打开,“在哪里摆宴席?”
“还不是那座怡红院。”殷凉刹撇了撇嘴,道:“我看那刘坤就是丧心病狂,死活都要赖在那怡红院,我说在刘府摆宴席,他不肯,说刘府已经是王上的了,在刘府,会怠慢王上。”
“宴席之事,是今日仓促决定的,还是早已准备好了?”轻歌眸光一动,而后问道。
殷凉刹看着轻歌,收起了嬉皮笑脸,满面冰霜,她思虑了会儿,道:“刘坤说是早已准备好了,可我偷偷去看了眼,那样子,倒像是今日临时做的决定,轻歌,刘坤是不是又在算计什么?”
“如果是今天准备的话,无非两个原因,一是赔礼道歉,二是调虎离山。”
轻歌冷笑,嗤了声,道:“宴席一开,我们所有人都在怡红院,这刘府可就没人了,他想拿走些什么,岂不是轻而易举?”
“那我们要不要阻止?”殷凉刹问。
轻歌摇了摇头,“不必阻止,我对他的秘密不感兴趣,狗急了还会跳墙,逼怒了刘坤,也不是什么好事,今晚且去看看,只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