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你能阻止吗?”赤羽看着她,问。
邢荼蘼怔住,不再说话。
东陵鳕为人看似温和平静,实则偏执的让人害怕,尤其是对待夜轻歌这件事,莫说损害身体,就算要了他的命又何妨?
屋门再次被打开,东陵鳕走进来,身上带着一股寒气。
他坐在榻子,拥住轻歌,这一拥,便是小半天,直到深夜。
东陵鳕身上没了寒气,然而,整个玄月关的冰魄都被他提炼进身体里,东陵鳕使用精神之力,连夜赶去冰谷,吸收冰魄。
他的身体,比那万年玄冰还要冷,他却没有停止。
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东陵鳕站在冰谷中央,一丝丝冰魄精华,宛若虚无缥缈的烟雾,慢慢钻入他的身体之中。
东陵鳕开始瑟瑟发抖,黑发之上沾满白霜,浓密漆黑的睫翼染着雪花。
许久,他动身回玄月关。
那么长的路,他耗竭了雷巢里的所有精神力,仅用一天,就走了个来回,没人知道,是什么支撑着他的决心和偏执。
当他出现在玄月关时,寒气以他为中心朝四面八方释放出去,玄月关内的百姓们,皆是感觉背脊一愣。
玄月关的温度,似乎下降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