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墨邪脸色依旧苍白，他躺靠在玉枕之上，虚弱一笑，看向轻歌，淡淡的道：“你相信有人会自虐吗？”</p>
自虐——</p>
轻歌脑子里一阵嗡鸣。</p>
墨邪的意思是……</p>
墨邪垂着眸子，道：“医师说我过度压抑，爱钻牛角尖，有时转不过弯来的时，便会发闷，一闷起来，就喜欢给自己来一刀，皮肉撕裂的快感可以消除烦闷，久而久之，就上瘾了，轻歌，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p>
墨邪说话时，将外袍穿好，袍子上染着猩红的血，味道很重。</p>
“我不信。”</p>
轻歌冷冷出声，“告诉我，这是谁干的，秦家？还是永夜生？你跟我说，我去宰了他们，要他们不得好死！”</p>
墨邪与之对视，讶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