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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知道了,你们去吧。”夜青天喝了口酒。
夜无痕起身,与轻歌一同去往城东。
去城东前,夜无痕找到阿努,吩咐下去,着手调查城东十几年前的火葬人,单名一个信字。
偏僻的亭子上,白发苍苍的老人,喝着美酒,眼神迷离,笑意朦胧。
似是能想到,年轻的他,英俊潇洒,持枪而战。
他一个人孤独了这么多年。
白的发,更加白了。
夜青天叹了口气。
人生啊,不就是一场单枪匹马的战斗。
谁能解他忧愁?
儿子,妻子,都已离世。
唯有他在这片大陆上苦苦挣扎。
夜青天叹息。
猛灌一口酒。
他已经忘记了很多事。
他知道,他是个有病的老头,每天都不能忘记吃药。
医师说,慢慢的,他会痴呆,会没了记忆。
他也感觉自己时好时坏,坏的时候,他总爱钻牛角尖。
此时,轻歌与夜无痕乘坐马车。
马车朝城东驶去。
“轻歌,你在怀疑夜叔叔和婶婶的死因?”夜无痕眼神敏锐。
轻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