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雨腥风,轻歌亦不想让这个倔强的女子卷入没有尽头的杀伐之中。
那样一条路,去了就回不来了。
她总是尽可能的让身边保持原有的心,不被世俗污染,只因为,她已经成了一个如恶魔样的人,看似干净的手中不知沾染了多少人的血,手中的刀剑不知杀过多少人。
她始终记得,头一次杀人时,那种从骨子里弥漫出来的恐慌让她崩溃。
这样肮脏罪恶天理不容的事情,让她来做就好,其他人,只要活着,她便也欢心。
“你若想走,谁拦得住?”轻歌笑靥如花。
夜倾城那晚义无反顾离开风月阁的事情,银澜派人去墨家与她说了。
她低头看了眼被夜倾城抱在怀里的伏羲琴,颇为无奈,道:“你总是这样,用自残的方式去杀人,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手上的伤了,不然我会把这把琴给砸了。”
说至最后,轻歌眼里泛过一道寒光。
她并非糊涂之人,只要稍微细想,便知道北墓王的死与夜倾城有关系,这个女人总是这样,甘愿在她身后化作利刃,在莽莽的暗夜里,将她一个又一个的敌人给杀了,哪怕自己也会万劫不复。
当初她若是知道夜倾城会为了她这般不要命的弹奏伏羲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