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让我把雪灵珠拿出来,给梅卿尘,救治蓝芜,让血族接受蓝芜,而且我还不会有性命危险,当真是皆大欢喜。”
焚缺沉默。
轻歌步步紧逼,“可你自己也说了,那是古时的秘法,谁能证明这种秘法能确保我的生命万无一失?就算如此,就算我的生命保住了,可雪灵珠已经扎根在我的心脏,就这样突兀拿掉,我下辈子还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吗?我的心脏还能和以前一样的完整吗?当初是梅卿尘他把雪灵珠塞进我心脏,如今风平浪静,他却要拿走我用生命换来的雪灵珠,你去问问他,问他何其残忍,问他把我当做什么?蓝芜是人,我夜轻歌也是人,不是狗娘养的!”
怒不可遏,胸腔起伏加剧,那些深埋的心底的痛楚,被她血淋漓的给剥了出来。
是的,当初梅卿尘料到了轻歌不会死。
可,她会痛啊!
那是怎样的一种痛,不再是比喻,而是确确实实的将心脏撕裂开,将一个远古的冰冷东西,硬生生的残忍塞进去。
“轻歌,我并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让你多加小心。”焚缺复杂的道。
轻歌嗤笑,“多加小心?焚缺,你和梅卿尘一样,深爱着蓝芜,想护着那个脆弱的姑娘,你说话时,是希望能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