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烟心脏微颤,她是阎家大小姐,决不能失了仪态。
阎烟把长虹剑放在水晶框架上,朝着阎狱一笑,故作潇洒之态,“九哥,看来我跟长虹剑无缘了。”
“正常之事,不必难过。”阎狱淡淡的道,语气里满是疏离。
阎烟脸色微变,她以为自己是天才,与旁人不同,总是一脸冷漠,骄傲的很。
阎狱一句正常之事,言下之意不就是她与其他人一样,没什么特别的。
阎烟很想问,那夜轻歌呢。
他对夜轻歌有信心吗?
然而,在无数人的目光交错下,阎烟还保持一份理智,没有将心底疑惑问出来。
但其实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只是还在不甘和自欺欺人而已。
阎烟脸颊颇为僵硬,皮笑肉不笑,她优雅地走台琉璃台子,回到酒桌。
“祖爷。”阎烟颔首,尊敬的道。
祖爷斜睨一眼阎烟,眸色可怖,那浑浊的眼散发出惊人的气势,直逼阎烟。阎烟瞪大眼,不敢出声,她的精神灵魂被气势逼迫折磨,痛不欲生,身上溢出无数冷汗。
她知道,祖爷生气了。
阎烟低着头,默默承受着此等疼痛。
祖爷对晚辈,从来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