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等反抗结束,男人再一次低头。
“你以后不能……”
“你以后……”
“你……”
一次一次,直到她完全没了力气,脑子里乱轰轰的分不清东南西北自然没有力气再跟他计较刚才那通电话的事时,他才满意的躺下。
只是躺在黑暗中,却想起沈母刚才商量孩子的事,其实这孩子留或不留,他摇摆不定。
他想赌,又怕她身体受到伤害。
不赌,心里又残存那么一丝不舍。没想到一向杀伐果断决胜千里的他,竟有一天会为了一个未成形的胚胎而举旗不定。
第二天,大年三十当天。
家里的对联沈母决定等沈父回来晚上吃完晚饭再一家人动手去贴。
苏烟见沈母一大早又去搅和她的汤,忍不住问沈祐:“妈熬的是什么汤?”
一听到沈母又熬汤,沈祐只觉得眉头突突的跳起,沈母那汤有多厉害,他之前可是见识过了!
沈母从厨房出来,看见苏烟竟在偷偷问沈祐关于那汤的事情,忍不住笑:“阿祐,你也是喝过的人,就告诉你老婆吧。妈以后还要教她煲呢。”
沈祐没有理会沈母,转身就上书房。
沈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