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至少是坐照境界,绝对是世间少有的强横军队,可即使如此,卢白依然忍不住心里的怒火,嘴角冷笑,嘲讽道:“真是笑话,这里是我落仓书院,我在我落仓书院里走一步,难道还要看你阴阳家的脸色?”
衣着墨甲的男子,不过三十余岁,年轻有为,在墨甲军虽是士兵,但在外即使给个校尉他都不会稀罕。只因为墨甲军的待遇,以及功法丹药的补给,是任何人都梦寐以求的东西。
能成为墨甲军,自然有着他的骄傲。
“我是崔炎,我不准你过去,你就不准过去!”他眼帘低垂,手持着沉重的偃月刀,目光望着脚下碎裂的石板,声音低沉而又肯定的说道:“你若不服,尽可以过来试试。”
卢白生活在书院多年,教书育人,桃李天下,一直都是受人尊敬的师长。
他又何曾忍受如此屈辱?
“崔炎是吧?”
可沉默良久,卢白还是忍住怒火,问道:“你上过学吗?”
崔炎微微发愣,皱着眉头,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师承江南道泰安书院。”
“泰安书院!”
卢白双眼微微眯起,嘴角噙着笑意,有些讥讽的说道:“泰安书院怎么说在江南道也称得上前三的学府,可走出来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