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不行?”
小侯爷连清川衣着锦衣华服,面容俊朗,没有再穿自己那件银甲,因为他已经卸甲,发誓若是找不到当初那个老家伙,还有那个可恶的小崽子,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去穿甲。
只是穿上锦衣的他,看起来愈加的俊美如玉,望着远处水势浩荡的渭水,心里有些不耐烦,皱眉道:“这点水势还值得咱们这般重视?我楚国的战甲楼船会在乎这个?”
“小侯爷,咱们这次出行乘的不是楼船,”李硕闻言摇头苦笑道:“陈留郡的战甲楼船,都让楚王征调西海,现在不说咱们陈留郡,就是整个楚国南部四郡也都找不出半只楼船。”
“半只楼船?呵,楼船就是楼船,你见过半只?”连清川闻言心里本就不忿,有些生气的说道:“我不管,今天必须要出海,八月十五就是大朝试,现在也不过就剩三十几天,要是在不抓紧点,等着去看人家领奖吗?”
李硕闻言脸色发苦,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隔着他们不愿距离的那辆马车,忽然响起一道高昂的声音。
“喂,连清川,这么大的风浪你要出海?你是不是在找死?要出海也行,你就自己去吧,我们宋家可不跟着你一块去送死!”
少年的声音,充满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