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学,寒山梧桐院。
当暮‘色’初降的时候,院落已经泛黄的梧桐古树,在微凉的寒风里抖动着细碎的枝条,远方南归而至的大雁雀鸟,已经逐渐适应这里的温度,正舒展着潋滟的羽翼,掠过苍茫辽阔的长空。
站在梧桐院西北的山巅,足可登高望远,视野非常开阔。早已吃过晚饭散心而来的颜渊先生,正站在青石红木的古朴凉亭里,他望着远处辽阔的苍穹,声音有些感慨道:“今天太学食堂吃的‘鸡’蛋清水面,面条虽然劲道,可汤料却总是有些寡淡无味,吃的很没有感觉!”
“这里终究不是东临河的画舫,你整日站在寒山偷窥画舫里的纸醉金‘迷’,恐怕心境不稳,心走火入魔。”子路先生闻言摇头失笑,他望着寒山东临河飘过的画舫游船,‘唇’角微微翘起,打趣道:“想来师兄是真的有些忍不住学院里面的清贵,不如就下山玩他两遭,也好过在这里无病呻‘吟’的难受!”
“不要在来打趣我。”颜渊故作生气的狠狠瞪了他眼,只是太学二先生向来温和,就连装作生气的样子也显得不太专业,但至少话训斥的时候还是有些严厉,冷声道:“你跟海两个人,从当年就总是想要引‘诱’我犯错,只是在我看来你们两人的举动,简直就是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