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还担心我以后会疯?”
“老子既然敢去跟人拼命,又怎会担心疯不疯?”
“走了,去尼玛的苏柳斋吧!”
“……”
白日放歌,长发悲怒,那把弃之离去的素问古剑,发出清啸的北冥,细长古朴的剑身绕在他的身前,似是有些不舍。可那恣笑豪放的声音却响彻整个山巅,让苏柳斋那些持剑弟子们闻言,俱皆怒目而视。
当今天下敢于在苏柳斋骂苏柳斋的人,可能也就只有许青云自己罢了,若非还剑素问于苏柳斋,有着这等天大的恩情,也许在他说完的时候,就已经万剑穿心了吧。
影东流望着他离去时候的背影,衣袍宽大,已经撤掉了深衣前襟,就像宽松的斗篷般宽松,显得的有些放浪形骸,满头披散的白发也让山风吹的有些凌乱,但背影却充满那种寂寥失望的情绪。
可不知为何,在得知苏柳斋未曾将《北冥神功》,借出的时候,心里莫名的有些放松。
“也好,那不什么好东西!”
她心里微松,正要跟着离去的时候,身后幽静的芝兰殿忽然响起道雍容的女子声音,很是震撼。
“能将那块石碑借我看看吗?”
此言一出,整个苏柳斋都寂静起来,就连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