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不叫你们过秤。”说完,把秤砣拎着进屋了。李成此时进退两难,不要吧!把猪抓了,并且明天集上还没有可卖的肉。要吧!这个婆娘少了钱要不卖。这时赵树德倒是大方,对妻子厉声的说:“一个妇道人家,知道啥!短见识,这是我不隔心的大哥,多几角少几角的算个啥。以后过日子当家的事你别管。”这时妻子似有要哭之状。赵树德不管三七二十一进屋拿出了秤砣,几个人把猪过了秤,点了钱。妻子嘟囔着说:“反正卖不上好价钱,以后不给你喂了。”李成没有再说啥,开着车走了。两口子看李成的车走远了,进屋哈哈大笑。
李成卖完了肉,算算账,愣住了。今天这是咋了,将归上本。连杀猪带卖肉算是白干。问题出在哪?秤没问题,我反复的看过。过秤时我看的秤,一点不差,还高高的。这李成想了几天,还是没找到头绪。此事传到李平的耳朵里,李平十分不解,那天过秤我抬的一头,赵树德抬的那头,根本秤里没有瑕疵,莫非是那李成抓邪歪?不行,这事要没有我也就算了,我一个当队长的在场,闹得不明不白的,这叫啥事?我的去问问赵树德,就是使鬼,我也要知道咋使的。以后也能长点经验。赵树德两口子吃完晚饭,碗筷还没收拾,见生产队长来,赶急让座,赵树德和妻子说:“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