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告何事?”堂下之人跪下说道:“本人姓李名珍,状告老父偷我耕牛,买主在与老父数钱之时,被我看见。请县太爷做主。”范成刚说道:“你老父何所在?”李珍说:“就在家里。”范成刚手拿令签,说道:“去两名捕快,带李珍老父前来对质。”不一会,捕快带来一人,范成刚叫衙役拿来椅子,请李珍老爸坐下。问道:“您几个儿子?”李珍老爸说:“就这一个儿子。”范成刚又问:“您老人家为啥偷儿子牛?”老人说:“生活无着落。”范成刚又问:“为啥不和儿子明要?”老人说:“要了,儿子不给。”此时范成刚已对此案胸有成竹。回到座位,手持令签说道:“打李珍四十大板。”左右衙役没有动,这些衙役都是前任县官手下的,他们看得明白,明明是老爸偷了牛,有过错,还要打告状的,是何道理?范成刚见众衙役不动,大喊一声:“班头何在?”班头上前一步应声道:“在。”范成刚厉声说道:“班头,你是打人,还是想挨打?你要是不想挨打,就给我打这个告状的。班头扭不过,只得开打,只打的李珍皮开肉绽。这告状的李珍大喊:“冤枉呀!你这个昏官,没判状纸就用刑,是何道理?”范成刚厉声说道:“你想听一听判词吗?”李珍说:“我要真有过错,愿受惩罚。”随看了一眼文书。文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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