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中午,在和小鹰崽玩耍了一会儿之后,两只一胖一瘦的生物走到青果堆旁开始吃午餐。
吃到一半,一阵阵尿意由膀胱沿脊椎直冲脑袋,让阿福打了个颤。他放下没剩多少的青果,小碎步走到靠近山壁的平台末端,面朝天空。
看着下面翻腾变化的云海,阿福解开裤带,掏出了小伙伴。下面的大哥大姐,我都选了这样的位置了,你还被我洒到的话我就没办法了,他心想。
面朝蓝天白云,身站万仞高峰,能在这样的地方尿尿,想来也是古今少有。若是有人在此时为自己演奏一段战歌,那他感觉自己就可以加冕为王了。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怎么感觉小伙伴逆生长了,身为一名芳龄十四的少男,他还是比较关心小伙伴的发育情况的。可能是这里的场景比较宏大吧,以前私塾的夫子是怎么说的来着?对比?还是反衬?不管了,就是那个意思,他想。
想到私塾,阿福就想起自己小时候作的一些歪诗,其实他感觉自己还是有一些文学天赋的,只是在这个尚武的国家没什么用而已。
一股水流喷射而出,随后染红天空,冲进云层,不知惊扰了多少云海下的生灵,他想,我做文章的功力也不错啊。不过,染红了天空,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