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慌乱之后,阿福才反应过来一件事,他还现在光着屁股呢。他赶紧提起裤子,扎好腰带。
“咔咔,见笑了。你继续,不过,严姑娘,我确实是没毛病的。”阿福挠挠头发生古怪的笑声。
严芳雪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她,心想,你脑子是真的有病啊。
然后,她说:“殷芙姑娘,你是没有什么病,只是来了月事而已。”。
闻言,阿福迷惑且惊悚地说:“严姑娘,话不能乱说,什么月事,我可是个男人,你再这样说在下就要告辞了。”
严芳雪见他这一副拒不承认的模样,靠近她说:“殷芙姑娘,你浑身上下哪里有男人的模样?”
她想要一步一步地纠正殷芙的错误观念,又说:“而且,男人是带把,你没有,男人也不会有月事。所以,你是个女子,而不是个男子,你明白吗?”
“明白你个头!我原原本本就是个纯爷们,哪里需要你来告诉我我是个女子,啊?滚啊。”,他抓狂了,走上前把严芳雪推出了房间,然后关上了房门。
背靠着房门,他剧烈地喘息着,过了不久,他走到桌子旁,脱下了裤子,开始仔细地看出血的地方。
经过一番仔细的观察,他绝望地发现了一件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