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蝴蝶结打好之后,侍女曲裾的穿戴就大功告成了,严芳雪后退一步,看着穿上了侍女曲裾的阿芙。
小脸雪白,眉眼如画,粉唇贝齿,侍女曲裾领边的红纹衬得她脸色越发红润健康。
“阿芙,你站起来让我看看。”,严芳雪兴奋地说,这成就感,就跟小时候把木头娃娃打扮得漂漂亮亮一样。
阿芙动作呆滞地站起身,她有些不太习惯这种衣裳,穿了十几年短打,突然换成这种衣裳实在是难以适应。
“哇,这比例真好啊。”,严芳雪惊叹于阿芙的身材比例,她的腿长和身长有一种和谐的美感,而且这件白底蝶纹侍女曲裾让阿芙的腰肢显得越发纤细。
严芳雪满面潮红,抓过放在一边的镜子对着阿芙,让阿芙能看见自己现在的模样,她激动地对阿芙说:“阿芙,你看,是不是很漂亮,”,哈哈,我的眼光果然很好,这样的女孩子把自己认为是男孩子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要是我把她的心病治好,岂不是极大的功绩,
爷爷和叔叔只能医身,而我却能医心,那我不就比爷爷他们厉害了吗?看他们还敢不敢小瞧我,说我女孩子家家的不能行医。
就在严芳雪陷入妄想时,阿芙从严芳雪的高级镜子中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