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
以手指戳端人的颈骨，这是极少人能做到的事。
此时张瑞的眸子里，有种可怕的嗜血情绪在蔓延。
他好像完全没顾忌自己已经暴露在几个骷髅面具人面前，就那么生生的戳断了一个骷髅面具人颈骨后，将他当做挡箭牌，伸手又夺过了他的枪，以这人的尸体为遮挡，对着身边不远处几个骷髅面具人就是一通扫射。
“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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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如雨，如利箭，撞击在轻型防弹衣上，打击出一个个的小洞，却没有穿透。
不过如此近的距离，子弹的冲击力，足以令被击中的人骨头断裂，胸腹内出血了。
“噗通！”
张瑞身子一翻，躲进了一辆车子后面，紧跟着一连串的子弹，在地上扫过。
几颗子弹落在地上，甚至将地面打出了拳头大小的坑，那是狙击枪具备了超强穿透力的子弹。
距离有些远，再加上张瑞一直保持在运动中的，因此很难击中。
不过人在视野内很小，车子却很大。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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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击手立刻转移了目标，将子弹送给了车子的油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