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持不住。”
常凝道：“咱俩也很亲密啊，你喜欢我不？要不要跟我搞对象？”
殷明月瞪大了眼睛，这怎么说着说着就越轨了，自己又不好这口。
殷明月知道常凝不爱听，可是为了张羽灵，她又不能不说。
回到病房，气氛一度很尴尬。
常凝并没有听进去殷明月的话，还是对张羽灵很亲密，搂着张羽灵的肩膀有说有笑的。
在异国他乡遇到华裔，张羽灵感觉也是很亲切，跟常凝也很放得开，也没在意那么多，毕竟包扎伤口的时候已经被他看了个遍。
殷明月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也管不了，这是张羽灵自己的事，她没办法维护他一辈子，只能是看他了。
常凝如今对张羽灵的感觉很模糊，反正就是喜欢跟他呆在一起，至于喜欢与否，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