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板上点点血迹。
栾天用袖子慢慢将青石板做的墓碑擦拭干净,立在爷爷坟前,对着爷爷的墓磕了三个响头。
起身时,已是泪流满面,额头,青筋暴露,栾天口中喃喃自语:
“爷爷,我一定会给您老人家报仇的,您在天之灵,安息吧。”
戒指内的老皮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几千年的修炼,见惯了生死,此时,他唯有沉默。
他知道,栾天的修行之路不过才刚刚开始,以后的路将会是腥风血雨,很多时候,甚至要踏着敌人的尸体才能走过去,继续前行。
心情逐渐平复的栾天在爷爷坟前静静坐了下来。人还在,家已破,仿佛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的温暖。这个夜,很黑,很静,静的只能听到远处海边传来的涛声;黑的看不清远处景致。
此处景致,栾天再熟悉不过,这是生活了十几年的,家乡的景致,家破,山河如旧,但一切,已如云烟。
云烟,过往。
闭上眼,我们究竟能记得多少过往?
有人说,过往如烟。
还有人说,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
但记得又如何?能改变过往吗?
好吧,过往,毕竟是过往。
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