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此刻变得神圣;那原本略带猥琐的眼神,此刻变得庄严;那原本的调笑与自我调笑,此时想来,浸透着苦楚。
原来,一个人,竟可以在调侃的笑容之下,隐藏如此多的情愫和伤感。原来,一个人,竟可以为一“情”字,想这么多,做这么多。
同时,他又深深同情无霜,因为自己小时候,也曾被不停的流鼻血和蜕皮所困扰。但相比无霜的遭遇,自己那点困扰,实在算不得什么。
他突然明白,有时候,活着,未必会比死了幸福;被爱,未必会比爱幸福。这或许便是奇妙的因缘,因果,神鬼之莫测,莫过于人心;世事之变幻,莫过于因果。
那晚,栾天跟辉辉喝了好多酒,说了好多话,似乎···还流了好多泪。最后,他大笑,他跟着大笑。
醉梦一场。
那晚,栾天又进入那梦中之湖。这次,他敲响了湖边之鼓,炁力催动之下,鼓声“咚咚”如雷,他看到了上古,看到了战场,看到了一场厮杀,看到了人间炼狱。
醒来,梦还清晰。栾天看了看外间屋,辉辉早已醒来,依旧在不知疲倦的鼓捣他那些零件。
“那密境···你进入过吗?”
“没有,进入之门是一道旋窝,那旋窝内充满了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