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公的身影刚出现在门口,宏亮的质问声再次传来,坐在屋内小床上的栾天,听得真真切切。
“正是!”
“把他送走!难道你不知此举违反了我族规矩吗!!”
“规矩!规矩乃是先巫修士所定,未必不能更改。这规矩,老夫认为,不合理!!”
“乌金,你好大的胆子!规矩是否合理,不是你我可以评判的!”
“有何不可?!难道连说话的权利,也被剥夺了吗!!难怪我巫族败落至此···难道瞳族,就没有我巫族血脉吗?他们没有吗!!!为什么···为什么要排斥他们!他们也是我们的族人!!!”
沉默,在阿公的厉声反问下,对方出现了几息的语塞。
“血脉?!我巫族与妖族、人族之仇不共戴天,妖族、人族的双手沾满我巫族鲜血!瞳族是我们巫族中的败类与敌人苟合的产物!他们本不该出现在这个世间,他们都是杂种!都是三眼的杂种!!”
“乌达!你···”
出身之见,真的很可悲,很可笑,它与生俱来,不可改变。
佛曰:众生平等,真正的平等,在哪里?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