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双眼睛，这双来自远古妖皇的眼睛。这双眼穿透虚无，凝望着他，他也望着这双眼睛，良久。
栾天心中突然有一种感觉，他欠这双眼睛，太多，确切的说是欠这双眼睛的主人太多。他自从见到他开始，便是不断的给予，从未说过要何回报。
这，是不合理的，也是不正常的，更是不符合栾天所寻的“道”的！这世间没有绝对无私的付出，绝对没有！
如果原本便是一场交易，那至少应该有一个双方都可以接受的平衡点，此为公平。即便不是交易，也应该有因果间的来往，来而不往，非栾天所愿的“道”！
如果说他想让他为他做点什么，为什么至今不明确的告诉他呢？是时机未到？还是自己还不够资格？
如果是这些，栾天尚能保持一份释然，但如果不是那？那会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