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已经点在了那个“是”字之上。
接下来,却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只见石板精光一闪,再次换了一行小字:
你怎么可能既是白头巾,又是花头巾呢?答错,重新来过!
到此时,栾天已经感到啼笑皆非了,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着白头巾和花头巾两位大佬的影子,眼前晃动着他们聪慧而狡黠的眼神。
栾天感到既可笑又可气,同时,心中亦流过一股难言的酸楚。
这时候,石板上的小字,已经再次换成了第一道题目:
你是白头巾吗?
不是
栾天只好再次伸出手指,点了一下“不是”,瞬时,石板精光一闪,题目换为了第二道:
你是花头巾吗?
不是
栾天伸出手指,再次点了一下“不是”,可就在他的指尖,刚刚触及到“不是”二字的瞬间,他猛然感觉到一股刺痛,瞬时便从指尖传了过来。
栾天慌忙缩回手指,屈指凑近眼前,定睛查看,只见这只手指肚,不知被什么利器,刺破了一个小洞。
顿时,便有鲜血从指肚的小洞中流出,此时犹有半滴,尚留在指肚之上,而其余的半滴,自然是已经滴到了,石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