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样子很失读书人的面子啊……”老人家大嘴一咧,再一次露出了只剩了两三颗的牙齿。
易天南额头冷汗都下来了,您还知道啊?知道还要这样打扮?心中腹议不已,但是口中却是不敢这样说,“老先生言重了,学生只是有些奇怪而已。”
“其实这也只是老夫的爱好而已,我家祖上就是庄稼人,我是机缘巧合之下才投到了儒家的门下,现在只不过是重拾祖宗旧业而已。”
“虽然儒家有云“士农工商”,但是我觉得‘农’的地位并不比‘士’要低多少,我等所吃,所穿,所住,无不出自于‘农’‘工’之流,你觉得他们就不应该得到我们的尊重吗?”老院长有些严肃地说道。
易天南听了老院长的一席话,实在是吃惊的可以,这位老先生的思想可是够前卫的啊,这种话竟然会出自于一个受尽了儒家熏陶的人之口,易天南表示很惊讶。
易天南深深的一礼,口中道,“学生受教了,”。老院长看起来很高兴,这种老得成精的人自然是看得出来易天南是真心的,而并不是搪塞敷衍自己。
这些年来,自己这番话可是跟无数的人说过,可是他们只是因为自己的身份而附和自己而已,并不是真的赞同,就是自己的几个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