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茗道:“就因为我来陈府找翟刚?别人没来?”
陈广生道:“就因为你认为翟刚在我府上。”
天茗道:“你大半夜不睡觉,却穿个家丁服在四处巡视,不就是因为你做贼心虚么,骗谁呢!”
陈广生冷哼一声,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愿信不信。”
天茗道:“你当真以为你做的好事没人知道?哼!没想到你这伪君子竟然会如此维护一个同伴!”
陈广生上前一步,厉声道:“你把话说清楚!我倒要看看你到底知道些什么!”话虽说的硬气,心中却有些不宁,暗忖道:“难道此人知道是我与翟刚等人劫取的翡翠玉佛?不应该啊!当时现场的人除了翟刚都已经死去了!难道是翟刚告诉的他?不能啊!以此人如此强硬的态度来说,定是与翟刚有深仇大恨的人,那翟刚又岂会将如此机密之事道出。此人到底是谁?”
就在此时,又有三人自远处奔来。
而此时的天茗与陈广生同时发现了三人的到来。
陈广生面色微变。
天茗此时见陈广生的三个门客都来了,心道:“这一个陈广生就如此了得,再加上三个门客岂不更加难缠,看来今夜却是没有机会了,还是先行离去为妙。”念及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