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皱在了一起,景先艰难的将手抬了起来,忍着剧痛,半天将自己脸上嘴角的血迹擦干净,舌头在嘴中拱了拱,满嘴的血腥味让他很不舒服,心道:别叫我知道是谁干的,否则我定要加倍要回来
浑浑噩噩,一叠一拐的下了山去,下意识地走了一个方向,约摸半个时辰之后终于是看见了一间矮矮的茅草屋。天黑看不清这屋子的全貌,只是寻了个更黑的地方钻了进去。
“贼老天,既然救我一命,又何必给我这么一具将死的身子,还叫老子住这么个鬼地方。难道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吗”
景先指天骂道,只是他声音沙哑,叫出来的声响只能是被这里的山风吹散去。只有进到这里边才知道这间屋子有多破,山风根本就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便是吹在了人身上,也不知道那洞在什么地方,被风这么一吹,竟是传来阵阵如同鬼哭狼嚎的响动。
景先没有那么多精力去抱怨,浑身还阵阵的抽痛和混乱的意识让他沉重的眼皮耷拉下来。
那滋味,他都在怀疑自己究竟能不能撑到明天早晨。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现在处境,只是心中颇为不甘,先前自己只怕是已经死过了一回,这好不容易有一个返老还童的机会,还没享受便是这么去了,可也真是够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