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去,或能饶你一命,如若不然,哼!”
景先一抖剑锋,发出嗡嗡的声响,令得房中的温度似乎都降了下来。
皇甫南琴顿时有点傻眼,心道这家伙难道就这般不解风情吗,自己这么明显他也看不出来?不过转念一想,这小哥看起来稚嫩得很,说不得还是个雏,这等事情他自然不省得。
皇甫南琴的表现一开始是色厉内荏的,那是景先一开始看到的样子,但是紧接着她便是媚眼如丝了,甚至已经伸手去解身上的衣带,但是景先这时候已经挺剑傲然站立,眼神丝毫没有放在她的脸上。
“喂,你小子是真傻还是假傻?本公主要如何,你竟还看不出来吗?”皇甫南琴娇声喊道,好似没脑子的她一点也不觉得景先一身夜行衣有什么不妥。而声音之中的娇嗔之意让景先遍体生寒,握剑更是向后退了几步,心中悔恨自己太过冲动,原来这娘皮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份,而是发了情了。
景先生平见不得三心二意的男人,同样也见不得水性扬花的女子,皇甫南琴这般模样显然不会受到景先的待见,但是后者并不这么想,她见着景先的反应,心头更是爽快,从来没有人在自己的姿容面前这般畏惧如虎,心头更是生了要将景先收服的念头。
她一扯腰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