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籍在外家功夫之上的天赋比之景先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仅仅一天的练习竟然就能够与后者打成平手,这还真是叫景先无奈又惊艳的撇了ā
二人起身坐在地上略作休息,这时候肌肉都是松了下来,浑身的肌肉也是开始隐隐有着疼痛之感,拳脚比试哪有不手碰脚揣的,而这样一来大家就很容易被伤着,现在二人龇牙咧嘴的模样就知道他们之前下的那都是死手,一般人看不出来他们是在切磋。
陆籍在傍晚之前走了,吊着一条膀子松松垮垮的走了,景先没有挽留,因为自己也没打算请他吃饭,灶台在那里他都不知道,请吃个屁饭。
整个人瘫在床上一直躺到了子夜时候,浑身的酸痛之感也是在灵力的淬炼修复之下变得轻松起来,如今他感觉整个人都有些跳脱,浑身迸发着活力,这会儿就再也睡不着了。
抬手挥出一道灵力将桌上的蜡烛点亮,昏黄的光芒在伸手不见黑夜的夜里显得尤其明亮,景先转头去看趴着睡的小猴子,它这睡觉也是开始像人了,虽然不知道它是跟谁学的,但猴子总不会趴着睡觉的。
下猴子的背部一阵一阵的鼓起落下,让一切都变得平静下来,它的呼吸与景先的呼吸很契合,一人一猴好像是连体的,好像能将这片天地给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