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
多少人浴血奋战,多少生灵涂炭,多少妻子将失去丈夫,多少孩子将失去父亲。战争从来都是残酷的,它从来不会分别你在哪里有着谁的牵挂,战争这台机器,能做的就只有成为一台横推竖碾的绞肉机,当血水肉糜将地面覆盖起一层又一层,使得行走也不方便的时候,它才会停止它的可怕行径。
不管腹腔之中在剧烈的波动,景先也再也提不起气力来了,连番战斗了数个时辰,他似乎已经沉浸在这里,虽说每次击杀只需要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而耗费的灵力却是难以估计的,这也就是景先有着均衡灵球的加持,否则现在也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他的周边已然是有了一圈尸身围起来的城墙,血水浸湿土壤,而后在景先的踩踏之下滋滋的冒了出来,就连抬脚都成了一个困难。
杀!
声嘶力竭的吼叫依旧在继续,一拨一拨的人赶赴这个巨大的绞肉机战场,虽死不悔。
景先眼神再度变得阴冷起来,巨大的人潮裹挟下,他也是再度出场,只是他现在已经连持剑的力气都没有了,湿粘的土壤叫人行走困难,景先被脚下的死尸绊倒,身子一歪栽倒在血泊之中。
景先知道,在战斗之中,一旦倒下了就意味着永远站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