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喳喳的套近乎近两天之后,忍不住发起了报复,报复的方式很简单,她的手中不知道有一种什么样的药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抹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为什么抹在衣服上是有原因的,这些家伙好的不学,非要学那咸猪手,见着白静一副白白净净,柔柔弱弱的样子便觉得好欺负,笑嘿嘿的想要占人家的便宜,但后者身法尤其灵活,他们连衣角都碰不到,不过这一回,不少人都碰到了衣角,还不少人都碰到了,然后就是一脸陶醉,那副痴汉的模样,叫同行的姑娘大为不齿。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有意思了,再一次集体的方便之后,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那些碰到过白静衣角的“痴汉”们眼神突然变得特别怪异,然后就会隐晦的将手伸到裆下去挠痒,这不挠还好,一挠就停不下来了,那话儿痒得很!
一开始他们坚持了大概有一刻钟的时间,队形也是落在了后面,后来痒得实在是受不了了,直接从马上滚了下来,他们也就开始惨叫了起来,就是捂着下身的样子实在不雅,不少姑娘都是羞臊的骂出了声。
景先没有像他们一样跟过去,这情况看起来似乎不会死人,他也就没有义务再次充当“军医”,不过身边的白静却是一脸洋洋得意的样子,让景先颇为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