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但是龚子涛还是喜欢她，柳世轩也同情她给了她火灵丹，门中不知情的弟子还把她当女神。
段琳琅越想越觉得心惊，这背后似乎有无形的手在推着她，让她一步一步万劫不复。
那个真正的答案，她根本不敢细想，无论如何，她都不愿意承认，幕后最大的推手，是她自己。
如果十三岁那年，她将就着和天磊在一起，天磊也会好好疼爱她。
又或者，她不要接下林莞怡的挑战，修炼上十年，林莞怡自然不是她的对手，她不用和柳世轩讨要丹药，也不会让暄夏离开虚镜派。没了这一层关系，她还会是柳世轩心中的那个小妹妹。
再或者，她勾搭上龚子涛之后，就和龚子涛在一起，后面也没有那么多的事情。
她不要把林莞怡在龚子涛心中变成一个坏女人，没有那么绝望的林莞怡，顶多只是讨厌她，还不至于做出后面让她脸肿上两三年的事情。
可惜，根本没有如果。
她不是一步错，导致步步错。而是，每一步都自私自利，把别人逼入绝境，最终自己什么都没有了。
段琳琅握紧了手中的丹药，她不要一辈子做黄亦闲的侍妾。这一次，她一定不会再错了。这一次，她会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