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告诉我，你在教学楼碰到的那只鬼，是什么样子的？”
“一只男鬼，假扮成了你。”
“男鬼？”陆凡一手托着下巴，沉吟道，“男鬼，也就是说，那鬼不属于鬼皇帝的三十佳丽之一。”
“嗯。”
“是太监小春子吗？”
“也不是，那是一只新鬼，嗯，也不是古代鬼，穿着现代衣服，现代鬼。”见陆凡这个时候还想其他的，王佳不由催促道，“陆凡，这个问题不重要，快些写新的身份吧，天知道下次鬼皇帝提速是什么时候！”
“不，王佳，我改变主意了。”
陆凡却是摇摇头。
之前他的确认为在白纸面具上写一个新的身份是生路，可现在，教学楼里居然还有鬼，这就改变了他的看法。
上早朝上早朝，他以为他只会和鬼皇帝那批鬼打交道呢，怎么又会出现一批新的鬼？
“改主意？你又有什么新的想法？”
“我得先去验证一下。”陆凡指指前面那栋教学楼，“我得去那儿走一趟。”
“你还去教学楼？”王佳跺脚，急道，“那栋教学楼，也很可能有鬼的！”
“我找的就是鬼。”
“你找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