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能认识张天师那种大人物。
“不认识。”陆凡摇头，“张天师名满天下，谁人不识？”
“是啊，那种神仙一般的人物，连我这等鬼物都敬仰不已，又何况你们人类？”
女鬼眼中的敬仰愈发浓厚了。
“等等，张天师专门消灭鬼物，你却敬仰他？”
王佳觉得女鬼逻辑稍奇怪，不应该是害怕才对吗？
“就像并非所有人都是好人，也并非所有鬼都想害人的，人家死了十几年，一个人都没害过的。”
“那你是个好鬼。”
王佳赞道。
“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额，为什么？”
王佳其实一点都不感兴趣，不过女鬼这么说了，她又岂能不配合。
“天和九年，人家只是一个小丫鬟，整天想的都是要怎么服侍好主人，似我这等小人物，张天师那等人物，是不会看上一眼的······”
“你爱上了张天师！”
小学霸一针见血的概括了女鬼想说的故事。
“啊！”女鬼脸红了，双手捂脸，“你怎么知道的，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你为鬼，张天师为人，他知道你现在的心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