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怕吓着舅妈。
慕圣将包袱皮解了,将漏风的窗子用包袱皮盖住,又将包袱内御寒的披风等物拿出来给舅妈和弟弟妹妹们取暖,众人在破败的房间里挤了一晚。
第二日一早,众人收拾完毕,待要出门时,慕圣方才想起,门前还停着一匹瘦马,昨晚没有栓住,开门看时,瘦马不知到哪里去了。
慕圣叹了口气,跟舅妈和弟弟妹妹们背着收拾好的包袱往自己家里走去。家还是那个家,只是在慕圣眼里没有爷爷的家,已经没了温暖了的气息。打开房门跨过院子,慕圣进了房间,便一头跪倒在爷爷的牌位底下,重重的磕了几个头,口中发誓道:“如不能将姐姐的死因查明,替姐姐伸冤报仇,必不得好死。”
舅妈在旁边看了,叹了口气也不好劝什么,拉着几个弟弟妹妹们去打扫房间去了。慕贤陪着慕圣在一旁跪着,慕圣上完了香,问道:“听舅妈说父亲回来过,现在又去了哪里?为何没将你带着?”
“父亲就回来了一次,连爷爷的坟都没去,只是在家里找寻房契,说是要将咱们这的祖屋卖了,加上柳家给的抚恤金,在城里买间房,再将我们接过去生活。也不知道说的是不是真的?之后他就回了城里,也不知道他住在哪,一直没跟我说过。”慕贤迟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