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价卖给他这个十几年没见过面的小学同学,真是蠢透了”邦邦咬牙切齿道。
“嗨,邦邦,少说两句,你爸也是为了你。”我不满他说话地方式,忍不住打断了他,邦邦瞪了我一眼,却也真不说话了。
小北赶紧拍拍手道。
“好了好了,刚好我家在德里路有一套空房子,两室一厅五十来平米,说不上宽敞,但是也够凑了,你三个妹妹都还没成年呐,怎么能在外面睡马路。”
小北家是办厂的,专门负责为督政府军锻造大中型火炮的身管和驱逐舰分段,干这一行的基本没竞争,十有八九都能发大财,小北家也是相当富裕,腾出一两套空房子对他来说完全是小意思。
邦邦闭紧了嘴唇,然后松开了一点。
“谢谢,我会把房租还上的。”
我和小北相视苦笑,这果然是邦邦的作风,不但凶而且超级倔。
闹腾了一整个上午,下午用完晚餐后,老师总算是姗姗来迟,可是一看到人,我们就再次失望了,因为这货竟然是个比我们大不了几岁的毛头小子,而且军衔只是区区中尉而已。
事实上,这货也确实是菜鸡一只,看到下面五十多双眼睛火星闪闪地盯着他,顿时就慌了手脚,结结巴巴用了十几秒钟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