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恢复训练,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
从医院出来的感觉有点像刑满释放,我扛着背包晕头晕脑地赶到教室,结果却扑了个空,里面一个人也没有,于是我只好转向军械库方向。
可是刚进门,我就看见绰号色狼的二货正和几个老流氓一起把管军械库的女孩堵在墙角,呲牙咧嘴,动手动脚,伸出手指往她的脸蛋和胸口戳啊戳啊,而那个褐色头发的女孩几乎吓坏了,像只被大灰狼围住的小白兔一样瑟瑟发抖。
老实说,我和色狼不太合得来,主要是我觉得这家伙太丢男生的脸,看到漂亮女人就迈不开腿,什么骚话都说得出来,简直不要脸了。色狼觉得我是假正经,阳痿佬,没绅士命却有绅士病。
“喂喂,你们干嘛呐,大白天的就搞事情。”我不耐烦地伸手把他们一个个拽开了。
“切,文秀,我还以为你要来插一屌呐。”色狼一脸不痛快地斜瞪着我。
“我不是你谢谢,而且是插一脚,不是插一吊,别乱用词。”我面不该色地纠正了他的黄色发言。
“傻逼。”
“智障。”
“脑残。”
“二缺。”
我们两个互瞪眼神,愉快地互喷了一通口水后,色狼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