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还有个问题,林同学,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为什么我总觉得你说话时,总是在倾向某种刻意营造好的结果呢”
我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死死盯着这家伙,有种被毒蛇盯上而且无法摆脱的厌恶感,让我直想暴跳起来一拳打烂他英俊的脸。
“嘛,不过说了那么多没证据好像也没什么意思,这个推论也就先丢在一边吧。”
格列布突然笑起来,重新恢复了之前的阳光帅气,起身就走。
“那么下次再见了,林文秀同学,实习期欢迎你到北方来,另外,如果遇到昨天晚上雷击战舰的同学,麻烦你转告他们,也欢迎他们来北方,我和将军阁下还是很欣赏他们无所畏惧的勇气的。”
谈话结束,可是我吃饭的心情也全砸了,一群兄弟还没意识到问题大条,看我们聊了那么久,还以为我们两真成了那啥,叽叽喳喳扯个不停,搞得我特暴躁,差点想打人了。
饭后几个小时,大概是下午第三节课,潘多斯基上尉正讲得眉飞色舞,口水乱喷。钢哥一群人都放回来了,已经无精打采的大家一看连课也不上了,立即围上去,钢哥抹了下额头道:“妈的,不愧是传说中的宪兵队,尼玛问的真他娘细,连机体外壳腐蚀程度不同都问到了,还好军师口供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