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头才发现驾驶舱整个“凹”进来一大块,原来是整个骨架都折断变形了。
“妈的!”
我狠狠吐了口唾沫再次举起加特林机枪扫射,可是[匈奴人]再次巧妙的运用了护肩甲吸收了大部分射弹,突然加速冲击,在狭小的升降机内我根本没有躲避空间,只能努力曲身闪开,可是依然被击中了肩部,机体狼狈地侧摔出去,左臂的三维图像一下变成了暗红色,也就是说基本报废了。
我终于恼怒了,就像一个被点着了的火药桶,轰的一下炸开了花,把老葛的那些狗屁话全抛到了脑后。
“那就来吧!”
[匈奴人]挥舞着破甲剑,带着杀气再次扑来,依然是那个用护肩甲防御同时冲击的姿态,这个模样让我突然觉得有点眼熟,啊,对了,我想到了。
加特林机枪持续咆哮,将剩下的几百发子弹一口气全部打出去,但是[匈奴人]机师的技艺非同一般,只凭那一个不到三平方米的小块长方形护甲,就顶住了我的大部分射弹,只有一些散弹落在机体的腰部,腿部等非致命部位,纷纷冒着火星弹开。
但是我最希望得到的就是这个结果,把他的注意力全钉在子弹上。
“锵”
我展开机械臂,狠狠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