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别这样说!”
大家伙都尴尬极了,急忙规劝,可是拿定主意的小北怎么说都听不进去,坚持自己没任何问题,无奈我们千叮咛玩嘱托之后,也只好放他去了。
下半夜,轮到我和色狼值班。
我们两个顶着喝晕的脑袋,摇摇晃晃来到机库,登上机甲开始巡逻,结果,很倒霉的是,酒后手脚僵硬,脑子和手脚总是合不来,搞得机甲也是摇来晃去的,还好各个巡逻小队的路线都是单独的,不然非闹出笑话来不可。
我们先是绕着营房转一圈,可是就在绕过营房后拐角时,我发现了异常——墙边竟然架着副梯子。
难道大半夜还有装修工程。
我将摄像机镜头往上移,只见一个穿着皮夹克的老鬼正踩在梯子上,鬼鬼祟祟地举着副望远镜往我们营房里张望,模样相当猥琐。
我捅了下色狼,色狼晃晃晕乎乎的脑袋,也立刻注意到了这个异常情况。
“奶奶的,哪来的龟孙子,敢在爷的地盘上偷窥!”
我赶紧拦住他,举手往这老小子的屁股上一比划,这是我们在高中学生时代经常进行的恶作剧,色狼立刻心领神会,就算隔着层装甲都能感觉到这小子的奸笑。
我们两个驱动机甲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