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转身就拎过旁边的小子要揍,那小子拼命怪叫道:
“停,停,哥,别激动,是我!”
我定睛一看,惊讶地发现这家伙竟然是小牛,再一看躺在地上的,不是老葛那智障又是谁?
“什么情况!”
两扇蹲坑的门板打开了,银铃和丁一两个家伙带着一身屎香,端着枪冲出来。
我几乎傻眼了。
“卧槽,你们这是在厕所里开paty吗,那么有意境。”
“有你妈个意境,就在等你呐!”
老葛捂着半张肿起来的脸骂道。
“等我?”
我看了眼小牛,后者尴尬地低下头,算了,我也压根儿没指望这小笨蛋能保密。
“难道刻赤军的军事法庭已经开到厕所来了?”
脾气很不好的丁一勃然大怒跳起来。
“他妈的,你擅自叛逃刻赤还有理了,本来就该枪毙你个王八蛋!”
“叛逃?嘿嘿,我可从一开始就说明了,我从不是刻赤的人,只有你们想当然那么认为而已,”我冷笑,“至于枪毙,脑袋就在这儿,办得到大可来试试。”
“你……..”
丁一正要爆发,老葛咳嗽两声阻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