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毕竟只是一群乌合之众,在悍匪的进攻下很快被打得节节败退,刚收复的不少地盘都丢了,我们可怜的老板只好又重新搬回了潮湿的地下指挥部。
白巾帮上下可急坏了,催促我们出动的电话从早打到晚,鬼哭狼嚎的,软磨硬泡的,直接骂娘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搞得我们不厌其烦,都想把电话线给扯了。
“我去给弟兄们带点零食,没你们有什么要吃的吗?”
我出门散心,随便就对身后的弟兄问了一句,意思是打个招呼,结果一帮人立刻来劲了,乱七八糟瞎喊起来。
“烧鸡。”
“啤酒鸭,多加葱。”
“烤羊排。”
“牛肉盖饭。”
“葱油酥。”
“………”
我还能说什么呢,只好狠狠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吃屎去吧你们。”
于是,我就来到了大街上乱逛。南方的发展程度不高,甚至可以说落后,我走在号称铁库最繁华的商业街上,结果连一个像样的店面都没见着,满眼都是拉着手推车乱跑的游动摊贩。
瞎逛了大概一个小时,我把弟兄们的外卖都打包了,可我自己却一点胃口都没有了,正准备回去的时候,突然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