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影视剧里演的那些东西都是……真的！他从来没有想过，竟然会有聚会能够无聊到这种程度。除了毫无新意的敬酒，就是千篇一律的奉承，他第一次觉得，人多了也未必是好事。每天光是听人拍马屁，就让他恶心得吃不下饭。
不过让他比较意外的是，费清虽然显得有几分青涩和别扭，但却有种如鱼得水的畅快，非常适应这种局面。这种酒会对于张大牛来说异常无聊，连多呆一秒都觉得难受。但她从小见惯了这种场面，对于人际交往方面，要比他适应得多。张大牛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毕竟一个人总有擅长和不擅长，两个人互相弥补缺陷，才能相互扶持走得更远。
等到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姜天羽突然使了个眼色，示意张大牛和费清到偏殿一聚。张大牛扭头看了她一眼，她嫣然一笑，显然是不拒绝这种密谈。其实他们两人过来，最初的目的就是见见掌教，然后私底下谈一谈今后的事。被这无聊的酒会一闹，正事反而耽误了。
等他们进到偏殿，现包括他们两人在内，一共也只有五个人。除了掌教姜天羽，还有密谈常客李钰，以及玉虚派大长老姜天风。这三人，基本上可以左右整个玉虚派的前途命运。虽然李钰是外人，但是熟知内幕的人，都知道他能做玉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