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问题让大吴王愣了一下，看到他这么严肃，大吴王原本脱口而出的答案也停住了。仔细回想了好半天，他才犹犹豫豫的说道：“那是属下唯一一次离开血海的时候，在某座山峰下面偶然现的……如果属下所知不错的话，它应该就是那一片地域的地灵脉。”
“地灵脉？真的是地灵脉？”乍一听这三个字，原本不抱什么希望的张大牛突然兴奋起来。他之前还不确定，现在听大吴王一说，恰好证实了他的猜测。不过他还是有些怀疑，毕竟当年万灵血魔祸害了整个九渊之地的地灵脉，导致九渊之地灵脉枯竭。他这种后生晚辈应该没有见过地灵脉，又怎么会直到它的？“你确定你知道地灵脉是什么吗？”
“……不就是大地精华，汇聚天地灵气而形成的灵性，能够滋养一方水土？”因为张大牛如此郑重，导致他有些不确定自己的答案是否正确。不过他想了半天，确认自己的回答并没有任何遗漏。但是张大牛既然敢问，说不定会有其它不同的答案，所以他也不敢把话说死。“属下也是从其他口中得知的，也不知道有没有遗漏或是谬误！”
“原来你也听说过……”听了大吴王的话，他也知道自己想偏了。九渊之地那么广大，就算大部分地灵脉都被万灵血魔祸害了，也总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