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被人当面指责为魔门贼人，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候他还没有踏入修行之门，更没有遇到引他入门的灵宝天尊。就连如今的道侣费清，当时也是第一次见面。他估摸着那次见面给她留下的印象并不怎么好，毕竟他编的瞎话被人当面拆穿，那些人还叫嚣着要把他当场斩杀。虽然看不到自己当时的表情，不过无论是谁，在面临死亡威胁的时候，脸色应该都不会太好。虽然自那以后，他就洗心革面，改头换面的重新做人，再也没人敢对他说三道四。但是当面被人指着脸痛骂的经历，他还是历历在目的。
张大牛定睛一看，来者眉清目秀，虽是男儿身，五官却比寻常女子还清秀几分。唯一能够凸显男儿特征的，还是他的一双眉毛，略微有些上翘，仿佛锋利的刀尖，让人不敢小觑它的锋利。他仔细回忆了半天，实在想不起这个死人妖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一口叫破他的身份。按理来说，能够知道他本名的，就是原本在幽冥海的师门，不过那些人也大多死于非命。至于天尊之类的人，是不会随便出卖他的。
而那些和他同门的师兄弟们，死的死逃的逃，就剩下一批和他一样修行未入门的侥幸逃脱。但是那些家伙如果没有和自己一样的传奇经历，此时应该还在各个门派里挖煤，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