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容易。
当时的空灵儿才是堪堪灵仙，还没有巅峰期的辉煌和恐怖，但也能够仅凭手中的紫霄雷霆剑破掉对剑道最为克制的秘法，可见他于剑道一脉实在是走到了巅峰。即使是魔尊都不得不承认，单纯讨论剑道修为的话，空灵儿可谓是天界第一人。就算是那些寿命无比悠长，而又近乎全知全能的圣仙，也未必有他那份对于剑道的深刻理解。
经过他那么一番杀戮，那个所谓的克制秘法已经彻底绝迹，数万年都没有再出现过。不，别说是出现，就连听闻都没有。<>或许只有在那些传承多年的大门派当中，或许还有对于那件事的一些记载。不过那也是当作轶闻趣事记载，衬托上古剑仙的霸道。真正知道的内情的人屈指可数，而天尊绝对是其中的一个。他可是和空灵儿打过照面，甚至彼此交换过道法的人，自然对这段历史有过深入了解。不过他也只是缅怀一下，毕竟那秘法已经彻底失传，就连他老人家也不知道。而知情的空灵儿又不愿深谈，这件事张大牛也只知道一个大概。
如果不是那个人的动作恰好能够避开自己的所有剑招，以及后续的变化，让他有力使不出来，他还不会想到自己竟然还有幸亲眼见证那个秘法。虽然不敢百分百肯定就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