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那么要好,怎么尽撺掇他做坏事?坏事做成了,就算了,做不成,不丢我李大狗子的面子吗?”
一名身穿蓝衫的黑大个,大胳膊大手,长得虎背熊腰,面似锅底,好不吓人。
只见其伸出一根手指点着唐怀仁的脑门,声如洪钟地说道,而比其矮了半个头的唐怀仁涨红了脸,低着头一言不发。
“算了,你也是一巴掌打不出屁的货。趁咱爹在里面谈事,你小子带我们过去,修理修理这野种,也算是将功补过!”
李大狗子蒲扇一样的大手拍在唐怀仁的肩头,不容反驳地说道,唐怀仁立马矮了下去,差点跪倒在地。
“站住,天天像只公狗发情一样的叫唤,叫唤你妈啊?对了,你是野种,没妈的!”
唐怀仁如同一只重获新生的公鸡一样,趾高气昂地站在东方小树的面前,恶毒无比地骂道,与之前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东方小树看到出现在眼前的唐怀仁与对着自己怒目而视的李二狗子,以及没有见过的黑大个,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坏了,自己没带弓箭。
“就是你这个野种打伤了咱家的二狗子?”
李大狗子直接将如公鸡一样的唐怀仁扒拉开,声如洪钟地问道。
“坏了,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