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由于东方小树用力过猛,斧刃全部崩碎,唐怀书心疼的硬是三天没有和东方小树说一句话。
东方小树是第一次进入祠堂的内部,不自觉地打个冷战。
入目的除了四周密密麻麻的的灵牌,便是拱卫在中间的血迹斑斑的祭台,还有几个陌生面孔怒目与好奇的眼神。
想想那种怒目与好奇的眼神,东方小树就有一种汗毛直立的感觉。
纯粹是一种感觉,没有来由的感觉。
祠堂一层的中,五人正襟而坐,不时低语,唐怀书的爷爷唐守仁赫然坐在最中间,明显五人中以他为首。
当看到东方小树被李大狗子如同拖死狗一样拖进祠堂中时,唐守仁皱了皱眉头。
“唐兄,就是这个野种刚刚杀了小儿,杀与不杀,给个痛快话!”
李天来冲着唐守仁恨声说道,同时对着身旁的唐树武怒目而视,刚才要不是他碍眼,哪有这么麻烦,李大狗子早一刀将这狗杂种剁了。
“你才是野种,你们全家都是野种!唐老头,当初说的话还算数不?”
东方小树张嘴吐出嘴中的血水,等了李天来一眼,理直气壮地冲着唐守仁问道,同时冲着唐树武感激地一笑。
“爷爷,这个野种要杀我,你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