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心思却飞进了庆丰镇上的酒馆中,喝上几杯掺了水的劣酒,瞄上几眼风骚的老板娘,那滋味感觉比看到吴寡妇胸前的风景还要过瘾。
东方小树伸出手瞬间擦去溢出嘴巴的口水,努力地吞咽了一口唾沫,逐渐将心思拉回现实中来。
在他的故乡,为了做出业绩,酒成了必备的工具,每次喝的都感觉要把胆汁吐了出来,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下次决不能喝成这样,结果这次比上次还有多。
那时的他,一提到就,脑瓜仁都疼,却又不得不喝。
到了大唐,穷到吃了这顿没有下顿,身无分文的那里还有酒喝,居然馋起了酒。
人呢,还真不是一般的贱!
唯一一次的喝酒还有追溯到一年前,当然是唐怀书结的账。
喝的唐怀书东南西北不分,差点尿了裤子,而东方小树居然面不红气不喘将其一路背回了唐家村,连东方小树都怀疑,怀疑大半坛的酒是否都喝进自己的肚子里,居然没有一点的醉的迹象。
“对了,三子还没醒,任谁被炸得血肉模糊也不能这么快好转,活着都是非常幸运了。”
“记得李无极那个王八蛋说吞了龙丹,不但能使其恢复,甚至还能打破桎梏,照这样说,龙丹这玩意儿可是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