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走去,竟然没有走错方向。
“就知道你会藏拙,死胖子,你也很孤独啊!”
东方小树抱着酒坛子从门后走了出来,灌了一口,转过身,抹着嘴巴淡淡的说道,这酒真没兑水,但怎么干喝不醉呢?难道是馋坏了缘故。
清月高悬,繁星满天,又是夜半三更时,死寂一片。
一队裹着马蹄的黑衣人,大约四十几人,悄然间来到庆丰镇的镇口处,黑衣人的衣领处、遮住面目的黑巾与鬓角处挂满了一层霜花,似乎已经赶了一夜的路途。
黑衣马队的队首高高举起自己的右手,一挥之下,四十几名黑衣人下马,动作整齐划一,仿佛一个人似的。
队首再次观察了一下,跃下马背,挥挥手,四十几人顿时消失在庆丰镇中。
而一盏灯笼悄然出现在庆丰镇的镇口,一道蹒跚的身影来到马匹跟前,牵过拴在一起的缰绳,向不远处的树林走去。
初一仍然没有睡去,大眼睛仍然放着异常明亮的光,双手紧紧的抱在一起,不时的抿嘴偷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东方小树倚靠着椅子,双脚搭在桌子之上,姿势怪异的眯着,嘴角的口水流的好长,酒坛之中早已无酒,歪斜的躺在椅子的一旁。
一道黑影